“……狗。”沉知墨翻躺到一旁，“几了？”她拉过方语的手腕看钟，时针与分针折成直角，看着看着，她哼了一声，“不喜还？”

方语笑了，泪从角到枕上，转瞬无影无踪。

再一次午间，两人躺在旅馆厚而燥的被里，迭着，久违的光舐着没盖住的脚丫，方语将手伸被。

方语翻下床穿衣服，缕缕发粘在双腮，整个人样十分狼狈，提裙时沉知墨从背后咬了她一，留下一枚齐整的牙印，方语红着脸推开她，一脑提起裙，抱起书包跑了，沉知墨赤条条躺回床上，只是傻笑。

往后一个礼拜，这间房成了她们中午的歇息地，方语虽然奇怪沉知墨怎不带她回家，却也没问过。

除去照相那天，沉知墨再也没有说过“我你”，抑或打手语，抑或别的承诺，方语也没明确答应过什么，两人稀里糊涂地吵架，稀里糊涂地重归于好，从以前到现在，全都稀里糊涂。

耳边的声音瓮瓮的，方语勾起嘴角。

“……伸去……”

[除了我和谢月枫，你还会有别人吗？]

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。

这是一送分题，方语回想着课堂上学到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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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[那你有过别人吗？]

“看，你连我的都吃。”

你终于肯对我说谎了。

直到耳边迟迟没有传来动静，方语侧过，沉知墨回避了她的视线，轻轻说了一句:“没有。”

方语还没会过话里的义，一又急又快的就冲了腔，她瞪大睛，沉知墨坏笑着抬起，正正对准嘴，她挣扎了一下，突然后脑勺一沉，整张脸都陷了阜，卷曲的发扎得睛都睁不开了，源源不断的迫使方语不停吞咽着，多余的经由下滴到床单，不知过了多久，微弱下来，沉知墨又蓄了会儿力，挤最后几滴，她跪起来骑在方语脸上蹭了蹭，算过了。

至少要问清楚这个问题。

“不会。”

“你记得那天我说的？你还没……真正吃过我的……”

方语回手腕珍惜地摸了摸表盘，沉知墨用绞住她的颈，“给我。”

方语趴到一边咳嗽，其实没什么味，就是太快了，吞咽不及，呛气，沉知墨帮她拍背，嘴里还在说着可怖的话:“往后我不用起夜了，你就是我的夜壶。”

过于茂盛的耻还挂着稠的白，扎得方语脸有些疼，但她还是乖巧地将嘴凑近了，温的呼在上，得沉知墨发，她甚至觉有些气儿钻了甬里，她忍不住伸直胳膊去抓方语的发。

听话地，嘴与密贴合在了一起，牙齿时不时刮到翻的，沉知墨夹住下的脑袋，十指收，扯起方语的发仰看她。

手指开始变幻成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