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夜里，林寒刚想起，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，他倒一凉气，倒回床上，缓了半天爬不起来。

林寒上还疼得很，醒了之后，那疼痛不断扩大，怎么都睡不着了。

“那今日你先歇下吧，明日我再带你去。”程拍了拍林寒的肩膀，起离开了。

他起走到窗边，窗外月如，照亮整个院，院里微微晃动的树影，像是池底游的草。

林寒小心翼翼打开枕边卷轴，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，尚带几分稚气的脸立刻皱成一团。

林寒觉得自己的呼被掠夺，脑发胀，神志也在远离，依稀中，他看到一人影朝他走来，他看不清是谁，只知那人白衣飘飘，月光下似在发光，宛若谪仙。

“没关系，我可以的。”林寒担心仙尊觉得他太弱，不肯再留他了。

林寒顺着小一路走去，不知不觉走到了天池边。

就在这时，有脚步声朝床边走来，林寒以为是程，可看到那白衣胜雪的人，顿时傻，竟是仙尊。

比白日里的疼痛更加剧烈的疼痛侵袭过来，林寒咬牙关，快步往前走了几步，摔倒在藤蔓前，他扯过藤蔓，缠住自己，剧烈的疼痛让他浑发抖，却撑着没有爬去。

林寒坐在池边，白日里的疼痛还未消散，他甚至不用下去就能清晰的回忆起那撕心裂肺的痛。

林寒溜一下坐了起来，的疼痛在这一刻仿佛消失一样，只剩见到仙尊时的张和惶恐：“仙、仙尊。”

程回去的时候林寒已经醒了，见到程，他有些惭愧：“对不起，我太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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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寒从院去，随意走，夜里草木灵气更盛，白日里所见的莹莹绿光此时几乎将草木包裹。

程摇摇，有些不忍心：“你休息几日吧，待好受一些……再去。”

不知在池边坐了多久，林寒终于鼓起勇气迈了去。

钟离妄无视林寒白的吓人的脸，把一个卷轴丢在床上：“你天池，元气大伤，需固本培元，明日程家兄弟会来给你送药，你还需佐以此功法，三日后，你自行来玉琼居见我。”说完便飘然离去。

林家防备他，除了不教授他修真法门之外，连读书识字也未曾教他，林寒现在纵有仙尊给他卷轴，他也本看不懂啊。

月光洒在池上，和日光不同，池少了几分生气，多了些许幽静。

他微微着气，皱着眉想要迫自己不要去注意疼痛，可实在是太疼了，他本没有办法不注意。

上次看到月还是在他小时候，不过那时月再，也不若这里的月。